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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喜悦其实离程星很近，但是还没有真正的见过程星。”
程娽听着戎鸢的话，有些脱力：“不要带她去......”
戎鸢没管她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程无非，他是真的存在的人吗？”
“程娽，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小姨——”
一个稚嫩的童声突然出现在审讯室：“我见到星星了，星星她好可爱好可爱！小姨一定很想她，小姨不要难过，星星说她现在是一颗真正的星星啦，她好开心好开心，希望小姨也可以开心！”
希望小姨天天开心......
“娽娽，我们虽然要分开了，但我希望你还是要天天开心！”
想到母女俩的话，程娽的眼睛再也憋不住眼泪了。
“程娽，”戎鸢轻轻的说：“刘佳很痛苦，你也很痛苦，说出来何尝不是一场解脱呢？”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程娽收敛了眼泪，抽噎的开口：“朱宇，你们不会再找到了......”
“刘佳开了一家面包店，知道吧？你们吃的每一口面包，都是让朱宇快一步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我把他带去了和星星一个焚烧的地方烧掉了，把他的骨灰和白面粉和在了一起，卖掉了。”
程娽深吸了一口气：“至于李娇娇......我骗她我知道朱宇的下落，她一个人去竹编店找我，我就告诉她朱宇哪里去了。
一开始是我和刘佳一起计划的，可是她害怕了，我不怪她，让她走，她不走，说什么要走一起走，还说不走就要报警。
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再杀人了，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，眼看李娇娇就要来了，我把她锁进了隔间，自己杀掉了李娇娇。
时间来不及了，我就没管她先走了，她没杀人再怎么算也算不到她头上，至于她举报我也好隐瞒事实也好，我都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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