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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他轻笑一声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我给靳警官喘过气了，你找他看就可以啊。”
戎鸢微微一笑，退出了办公室：“感谢。”
这次和陈仁杰交涉之后，戎鸢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别扭，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这个奇怪的感觉就是在她问出想要看一下审批文件之后出现的……
她给装庚礼打过去电话：“帮我查一下陈仁杰是怎么进到这家医院的。”
“好，一会儿发给你。谦子呢，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不通。”
她说：“他在档案室，我也正往过走，什么事情，我帮你转达。”
“他让我帮忙查了一个人，叫秦芳菲，我发现这个人和他的母亲是大学同学，毕业之后一起创业，但是五年后就分道扬镳了，分开的第二年他的母亲章序被害，再之后这个秦芳菲就进了邢家的美容产业，当年也查过这个人，并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等等，”戎鸢眉头一皱，气息变急：“他是什么时候让你查的？”
“大概…十分钟之前？”
“他还有说什么吗！”少女预感有些不妙，飞快的往资料室跑去。
装庚礼心里‘咯噔’一下：“没有，但是没再接电话，出事了吗？”
“我先挂了，我去找找他！”
资料室的大门大敞开着，文件夹和一页页资料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，她走上去捡起一张：肾衰竭毒检报告。
戎鸢挑了挑眉，轻笑一声。然后蹲下身来一页页整理掉落在地上了纸张。
“不怕他去杀人吗？”
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，少女回头和她对视，开口道：“他不会，他一直都知道怎么做，否则他就不是警察了。”
对方笑的端庄：“戎小姐不好奇我是谁吗？”
“我不是也没有自我介绍吗，齐小姐。”
齐书禾嘴角带着笑意不达眼底，俯身捡起一张报告：“戎小姐不回家继承家业，跑去查案和我们作对，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？”
“我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，但是你一直屈身于邢家，你永远都拿不到你想要的答案，这么多年了我想齐小姐比我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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